沈越川没有说话,用陌生的目光看着萧芸芸。
萧芸芸的注意力全在“家属”两个字上,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说,我是你的家属?”
“……”
“我高兴啊!我……”
萧芸芸松了口气,心里却也更加愧疚了:“知夏,真的对不起。”
沈越川心疼的把萧芸芸抱得更紧了一点,不断安抚着她,“到底怎么了?告诉我,我来解决。”
所以,她才那么决绝的跳下车。
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,还不习惯它竟然使不上力了,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循声望过去,竟然是沈越川。
“你的伤才刚好,小心点。”苏韵锦扶住萧芸芸,“伤口还疼不疼?”
“叩!”
沈越川很平静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陆薄言,最后还做了个总结:
沈越川只好接过去,试了试温度,想着长痛不如短痛,一闭眼喝光了一碗药。
萧芸芸一点一点松开沈越川的衣襟,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,照了照自己的脸。
有人说,萧芸芸右手残废了正好,自己是个心机婊,却伪装成白莲花坑林知夏,心理这么阴暗,以后也不会是什么好医生。
刚打开电脑,右下角就跳出收到新邮件的通知。
她只是一个尚未毕业的学生,她有勇气挣脱血缘的枷锁,不顾世俗的目光,固执的追求他想要的。